蒋宇手中玄剑黑光大盛,剑身不住晃动,与蒋宇那双紧握的手奋力抗争着,发出“咯吱咯吱”令人牙酸之音。

    蒋宇面色变得更加煞白,他一时支持不住,生生呕出一口血来。

    “要说缓解的法子,”苗疆蛊王沉吟开口,皱眉,“老夫知道两个,一个是治标不治本,一个是一劳永逸。”

    “前辈,”张副宗主面上露出喜色,眼睛也亮了几分,“还请您将那一劳永逸的方子告诉在下,好让在下为宗主分忧!”

    “这方子嘛……”苗疆蛊王眉间紧紧拧着,凝思片刻后,摇摇头,摆手,“这方子老夫还是不说为妙。”

    “这是为何?”张副宗主眼神疑惑,以为是自己不够诚意,连忙身子俯得更低,再次拱手,“在下诚心求教,还望蛊王前辈不吝赐教!”

    说完,张副宗主抬眼觑苗疆蛊王神情,自己揣摩一下,似有所悟。

    或许,是自己给的好处不够,不足以让苗疆蛊王出手帮忙。

    张副宗主咬咬牙,看一下蒋宇,轻轻呼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蛊王前辈若有什么需求,尽管提,若在下能办到,必定万死不辞!”

    “不是这么个事儿。”

    苗疆蛊王摆摆手,听到张副宗主承诺,他面上表情没有丝毫放松,仍旧是紧绷。

    “那是什么事儿?”张副宗主这是真情实意地疑惑了。

    “这个法子不难,”苗疆蛊王嘴上如是说,面上却露难色,“只是二位可能不大容易接受。”

    “这怎么会呢?”蒋宇没有应声,张副宗主就开口替他应答了,“能一劳永逸解决玄剑噬主这件事儿,分明是皆大欢喜的好事,不单是我,就是蒋宗主,肯定也会同意的!”

    蒋宇的心,倒是轻轻咯噔一下。

    他苍白面上忽然浮现一丝血色,内心涌上强烈的不甘,恐惧和愤懑。

    蒋宇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抬眼狠瞪住苗疆蛊王,他知道了,那个法子,肯定,与这柄玄剑归属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