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美芝立马沉下脸来,怒道:“钱婶,我明明刚刚呵斥过你,让你不要这样没规矩,你是耳背了吗?”

    “如果不想干了,就赶紧收拾铺盖走人,我们庙小可请不动你这样的大佛。”

    “不要啊夫人。”钱婶跪倒在地,对着自己的脸抽巴掌,“夫人对不住,绝对没有下次了。”

    白浅没心情看这俩货唱双簧,绕过钱婶径直下楼。

    “夫人,为什么非要喊那个死丫头吃饭?饿死她不好吗?”

    高美芝白了钱婶一眼。

    蠢货,叫她下来吃饭,自然是要让她喝加了料的牛奶。

    高美芝向来以想到这样的好点子为荣,可惜只能和女儿分享,还真是衣锦夜行。

    有几次她都想透露给钱婶儿,能够想到绝对能收获钱婶震惊敬佩的目光,但话到嘴边她都忍住了,嗯,这才是成大事的人。

    钱婶又道:“夫人你也看到了,她明明早就起来了,却装作听不见,这不仅是打我的脸,也是打您的脸呀。”

    听钱婶那么说,高美芝也感觉很没有面子。

    既然白浅这么作贱她,那她以后胖死融化在床上,那也算扯平了,就算是阎王也不该把她怎么样。

    “姐姐,你昨天去哪了?又和陆夜寒在一起?”

    “那个陆夜寒究竟长什么样子呀?”

    话是这样问,但眼里全是幸灾乐祸,讥诮嘲讽藏也藏不住。

    一个不受重视的瞎子混子能长成什么样?说不定是个麻子脸,或者也是个丑胖子。

    不然怎么能看上白浅这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