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池鱼点了点头,也不管陈末有没有看见,只道,“嗯,我知道的,程宛如给我发了。”

    她的语气满是无所谓,丝毫不在意这样的事情被程宛如知道。

    也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她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去解释?

    即便是这样陈末也还是将程宛如去找了裴瑾年的事情告知了姜池鱼,“夫人去找了少爷。”

    这话可算是吸引到了一点姜池鱼的注意力,她微微颔首,指尖轻点着手中的签字笔,“也就是说,她见我没理她,又去找瑾年了啊?”

    姜池鱼现在喊‘瑾年’二字喊得别提有多自然了,可能是戏演多了,话自然也说得顺口了。

    她理解得很到位,陈末并没有要补充的,“是的。”

    姜池鱼将挡住自己视线的那摞文件搬了一点下来,好让她看清陈末,“那瑾年咋说?他信不咯?”

    倒不是姜池鱼很在意裴瑾年的看法,而是她比较关心裴瑾年是不是那种很容易被挑拨的人。

    如果是的话,那她得考虑考虑远离一下了。

    受不了妈宝男。

    可陈末的回答却让姜池鱼不禁一愣,“少爷说把这三人开除,已经让人事部过去交接了。”

    他的咬字十分清晰,所以姜池鱼可以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是的,她没听错,陈末说的是裴瑾年把那几个人开除了。

    这速度,未免太快了?

    她还想自己来干这件事呢。

    姜池鱼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同情心泛滥的圣母,这照片能这么快到程宛如手里,且角度还是经过精心挑选的,说这三人和程宛如或者和拍照片的人没关系她姜字倒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