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说,那女子同陆风关系匪浅,甚至互为心仪,那此般算计似乎就说得过去了。’

      ‘不杀,多半是怕那女子知晓后心生芥蒂;’

      ‘而意图派人潜伏,定是想着使离间之计,破坏二者感情,而后趁虚而入。’

      ‘没想到少帝孤傲了那么多年,一朝入俗,竟还激发了风流的秉性。’

      锦官栢明白潜伏之计,迎合少帝所需后,心中的那份拦阻少了许多。

      任由虎叔带着锦官裴裴离去后。

      锦官栢的脸色突然变得异常阴沉,凌厉阴狠的目光瞪向一侧还在自顾自得意献了好计的孙柳柳。

      “你如何知晓得他有此怪癖?”

      冰冷的话语,直将孙柳柳吓得一颤,内心不住发怵,尤其是自己亏心的情况下,这份发怵之感不由强到了极致。

      反观一旁的公孙冉冉却是满腹戏谑,强压着嘴角的那丝冷笑,得见孙柳柳吃瘪模样,不由乐呵呵的开始煽风点火:“锦大哥说得不错,连君满楼之中都没有此般消息,你如何探查得出?该不会是你自个被他欺辱过吧?难怪近段时日你两老是接触,原来是行着此等猥琐苟且之事……”

      见孙柳柳脸色陡然难看下来,公孙冉冉心中更乐不已,冷笑道:“怕是唯有如此,亲身经历下,才会如此笃定的说出此般辛秘吧?”

      锦官栢闻言,瞪向孙柳柳的目光之中,冷意更浓了几分。

      孙柳柳怨怒的扫了眼公孙冉冉,而后连忙慌张解释道:“我没有,我从来没有被他占过便宜,我的身子只属于锦大哥你一个人,我之所以知道这般隐秘,全然是因为我早前瞧见他与同行的范琳琳存着苟且,亲眼瞧见他摸着范琳琳脚,行那般恶心的勾当,这才知晓的。”

      说完这些话,孙柳柳神色平静了不少,虽说有着夸大其词存在,仅瞧见了二人擦脚的一幕,但就他对陆风的‘了解’来看,自然而然的灌输进了那些邪祟脏淫的念头,认作二人定行了苟且之事。

      公孙冉冉听着这样的解释,脸色一冷,俨然不愿孙柳柳就这样轻描淡写的糊弄过去,待要开口进一步讥讽。

      却被孙柳柳愤怒的呵斥打断了下来:“别以为谁都像你!我没你那般水性杨花,前脚还同秦天良那厮你侬我侬,现在又来纠缠我锦大哥,相比于污蔑我被占便宜,你被秦天良欺负的怕比之摸足舔脚行径,恶心千万倍吧。”

      “我才没有!”公孙冉冉气得直咬牙。

      锦官栢带着几分嫌隙的目光扫了二女一眼,虽不言语半字,但神色之中却弥漫着肉眼可见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