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镜……”狄玉瑚痛心的看着庄晓镜的举动,眼眶不由也红了几分。

      陈独笑看着掉落在地上的染血布带,这时也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抬头,是庄晓镜那苍白毫无血色的面容,湿润的眼眸中透着酸楚的柔情。

      看着这一幕,陈独笑的心不由痛的更厉害了几分,赶忙慌张的起身止住庄晓镜的伤势,哭喊着指责道:“你这是做什么,不知道自己伤势多严重嘛?不注意调理,很可能这辈子都握不了剑了!”

      庄晓镜按住了陈独笑帮着包扎的手,制止了他的举动。

      “那你呢?”

      “以后也不想再握剑了吗?”

      庄晓镜眼中噙着的泪水自脸颊滑落到了脖颈,满目痛心之色。

      “我……”陈独笑神情满是自责,良久,哽咽的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这是对庄晓镜的话,也是对青岭剑派的话。

      不仅仅是因为一场比斗的失利,在陈独笑看来,他和庄晓镜两个最主要的战力尽皆受了重伤,直接拖累到了后面的单人战。

      甚至可以说,直接断送了青岭剑派的希望。

      已再无争夺首名的机会!

      “没人怪你,”古泠泠认真的说道:“都怨那东霆剑派不要脸的请来了天霆剑宗的人。”

      一边喊来了药师帮着陈独笑二人处理伤势。

      身为堂主的陈山孤这时深深的叹了口气,满是惆怅:“原本我们的地位应该是与天霆剑宗同阶的,而不是沦落至同他附属门下的一个剑派相争。”

      “沉沦的时间久了,狼也变成了狗,彼此的差距早已在我们不知不觉间拉大了。”

      “今日这一战虽输得惨烈,但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我们清楚的知道了同八大剑宗年轻辈弟子的差距有多大。”

      古泠泠神色黯然,气鼓鼓的脸上带着几分憋屈,不甘道:“可惜了奖池中的那些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