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嚯~”

      开口的是王栩,此时的他某处部位的伤势已经稳住了不少,虽仍旧没有半丝感应,但至少不会再传来阵阵剧痛。

      而他此刻讥讽嘲笑的对象,正是远处走来的三四道身影,准确的说是在讥讽着最中央的一名男子。

      那人形色狼狈,衣衫尾端出还有着不小破损,显是刚经历过一场恶斗。

      “庄少元,你命挺硬啊!”王栩冷笑着朝走近的庄少元喝道:“那么多机关都没把你整死?”

      庄少元脸色一凝,神情顿时变得愤怒至极,咆哮道:“原来是你耍的那么多下三滥的手段偷袭的我!说出缘由,让你死个痛快!”

      “缘由么~”王栩长长的瘆笑了一声,“只怨你是驭兽庄的走狗!”

      庄少元怒斥道:“我们驭兽庄与你雷火门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此般设计欲置我于死地,莫不是想挑起两派恩怨?”

      王栩脸色阴沉了下来,指责道:“若说恩怨也是你派所引,杏花雨那婊纸杀害我那么多弟兄……”

      “住口!”庄少元喝停道:“花雨的声名岂容你这般侮辱!”

      王栩瞧见庄少元脸上在意愤怒的神情,不由癫狂的大笑起来,笑声中满是讥讽味道。

      “我此刻不过只是言语上的羞辱,你便这般着急,”王栩顿了下,嗷嗷得意的耻笑了一声,“若是知晓昨日我于山洞中于她行的美妙之事,岂非怒昏死过去?”

      “你说什么?!”庄少元闻言整个人一颤,心中杀意瞬间弥漫。

      他自幼便同杏花雨一起长大,心中对后者一直保留着一份爱慕之意,哪怕后来项天溟的出现,让得杏花雨死心塌地,他心中的这份爱慕之意都不曾减少过半分,一直默默守护着,哪怕为之去死,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此刻,听得有人污蔑羞辱自己心中最高贵的女子,庄少元断然无法忍受。

      王栩浑然不理会庄少元的神情,津津有味的回忆着,嘴里喋喋不休的辱道:“你还别说,那小丫头片子身材是真不错,尤其是那股狂野的劲头,实在是让人回味无穷。”

      庄少元再也无法忍受,手中长刀出鞘,咬牙愤恨的喝道:“你若再敢多说一字,看我不剁了你的命根!”

      王栩听得‘命根’二字,脸色一瞬间冰冷了下来,这是他心中最大的痛楚,哪怕截止此刻,他都不敢保证以后还能不能有用武之地,能不能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