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本还一脸惊喜的廉禾生脸色顿时黯然下来,感应间察觉到了墨玉之中的五叔魂影。

    愣神了足足有一会。

    待得廉禾生回过神后,整个人明显比之先前更为慈祥无数。

    俨然,是自五叔残魂口中确定下了浮沙螺都之中所发生的事情,确定了果真是他儿子的过错,并不存在什么苗秋芸设计坑杀他儿子之类的阴谋。

    当下对于这个‘儿媳’是愈发的满意起来,隐隐也有要为儿子好好补偿的意思在。

    此般心绪下,连带着回答起苗秋芸的话语,都变得殷切了起来,全然没有半点家主的架子。

    陆风趁势问了一句最关心的话语:“廉家主,君家来人可还在此镇上?”

    廉禾生本并没有理会陆风的意思,但见苗秋芸目光也看向着自己,当下好意说道:“那些外来势力基本于十几天前都已经全部离开了,毕竟没人会想到你们还能活着回来,还是过了那么久才回,那些外来势力都无暇一直耗在这里,若是留下些门内弟子,又觉对付不了你们,所以索性都离开了。”

    陆风听言,紧绷的心弦陡然松弛下来。

    苗秋芸在意的接过话语:“我们南沽镇是因为那些外来势力,才变成现在这幅场景的吗?”

    廉禾生叹了口气,气愤道:“这笔账也可以算在那些人头上,但归根结底最该死的还是苗咏财那狗东西,若不是他鱼死网破放开城门防线,断不至于给南沽镇带来如此大的祸患。”

    苗秋芸脸色一寒,“是那狗贼干的?”

    苗秋芸本就因为苗咏财吃里扒外夺取家主之位十分的愤怒,听得此般消息下不禁憎恶得咬牙切齿。

    自幼在这南沽镇长大的她,最为清楚城门失守所带来的后果,这简直不是人能干出来的恶事。

    但印象中,又觉自己这位二叔虽然贪财又贪权了一些,可应当还不至于干出这等十恶不赦的蠢事来才对。

    他于南沽镇按说还是有着一定感情在的,所想要的财富和权力也都是基于南沽镇安然的基础上的。

    狐疑间,苗秋芸隐隐猜到什么,“他这么做,是因苗金象出什么意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