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疑问同样困扰他。

    就是人在醉酒环境下,能否做出暴力事情,包括干出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却一点不记得。

    “呵呵。”郎英轩微微一笑,“元朗,由于酒精刺激,人做出某种超常规之举,这是有可能的。不过像你指出来的那种事,我觉得做不到。”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需要亢奋,需要强力刺激才能行事。你想想,酒喝多了,各方面都发软,可能具备行事的条件吗?”

    “再者,即便喝醉了,这么强烈的过程,大脑会一点记忆没有?除非脑子坏掉了。”

    厉元朗恍然大悟,彻底明白了。

    “郎教授,听您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郎英轩摆了摆手,“你是当局者迷,我是旁观者清,仅此而已。”

    二人品茶时,郎英轩问起水婷月的事情。

    郎英轩是医学教授,对于政治不感兴趣,自然不知发生的一系列大事。

    厉元朗叹了一口气,“郎教授,我、我们离婚了。”

    “噢?”郎英轩一惊,忍不住问:“因为什么?”

    “一言难尽。”

    听到这四个字,郎英轩便明白,厉元朗不想谈下去。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到了中午。

    汪慧茹过来提醒,说饭菜已经备好,询问郎英轩是不是可以开席了。

    显然,老两口准备了午饭,招待厉元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