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公安多年,凭我的经验,我感觉高灿儒并没有完全说实话,他一定还藏着别的事情。”

    “嗯。”厉元朗说道:“我也有这个直觉,高灿儒是说一半留一半。而他留的这一半,将非常关键。”

    同时,厉元朗还分析着,“全龙,你说今晚买单之人是在告诉我们,也是给他一个警告吧?”

    “有这个可能。”张全龙托着下巴苦思冥想,“我最感兴趣的是,张国瑞到底为什么如此着急,胡方义要告诉他什么内容?”

    “看来,这些疑问要等到我们上任后才能解决。”厉元朗对着开车的韩卫说:“你这个刑侦大队长,可有事情做了。”

    “是的,厉书记。”韩卫说的简单,实际心里早有在盘算了。

    张全龙知道,即使有人监视,对厉元朗包括他还有韩卫,看不出来有危险意图。

    也就任由厉元朗回到老房子,单独去住了。

    家政干活利落,窗明几净,屋中还散发着好闻的香气。

    而且,茶几上摆放着洗好的新鲜水果,冰箱里新添了不少东西,有蔬菜有肉,还有速冻食品。

    就连浴室里,也摆放新买的洗漱用品。

    不得不说,张全龙细心周到,能想到的全想到了。

    就是厉元朗一个星期不下楼,家里的食物足够他一人坚持的,更省得他专门出去买了。

    厉元朗先去泡了一个热水澡,浑身毛孔舒展开,缓解了疲劳,更让他感觉到舒服滋味。

    这期间,他接到秦景打来的电话,“厉书记,我找到你前妻水女士了。”

    “什么!”厉元朗身子往前一探,带着全身水花洒出浴盆,把地垫都给弄湿了。

    厉元朗根本管不了那些,急促问道:“你在哪里找到她的?”

    “安江省的怀城市,她……在精神病院里,目前状况很不好……”秦景踌躇着,尽量斟酌着词语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