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您这些年过得好么?我和妹妹过得一点都不好。”

    被自己阿娘摸头的慕潮渊抓紧时间跟阿娘告状,一脸的惨兮兮,眉眼间透露出来的委屈,让即锦儿心疼坏了。

    “是不是你阿爹让你们自生自灭了?”

    即锦儿立马联想到了自己那不靠谱的老伴,自己的老伴就只有在自己的事情上靠谱过。

    用他的话来说:儿子女儿都有自己的生活,娘子才是我的生活,他们能活成啥样是他们的事,我们过好我们的就行。

    “何止啊,阿爹曾经想给云曦乱点鸳鸯谱,还是大哥说我去军队,征战沙场,阿爹才罢休。后来阿爹找各种理由把我驱赶出家门,三弟也不照看曦儿。”

    慕潮渊告起状来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往死里面抹黑自己的亲爹,只要亲爹不开心,我就舒畅。

    “行,你阿爹就是欠爱了,等你阿爹来了,我们一起算账。”

    即锦儿磨牙,真是造孽啊,要不是怕自己回不来了,这老匹夫会孤单致死,说什么我都要把我的娃带走,结果倒好,这个老匹夫。

    “阿娘回来了真好,阿娘,我来背。”

    慕潮渊知道阿娘撸头发撸完了,站起身来,主动走过去将背篓背在身上,拿过锄头乖巧的说道。

    即锦儿笑得可开心了,心里面高兴啊,自己的儿子没有被那个老匹夫带歪。

    “我们回家,娘给你做竹笋炒肉,还有你最喜欢吃的麻辣兔头。”

    即锦儿大手一挥,和慕潮渊一起回家,一路上说说笑笑的,好似要把这么多年离家的不舍和想念都说完。

    而竹屋内,沈逸舟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来人,在感知到是谁后,本想休息,奈何,那货就是个不安分的主儿,跟个八哥一样吵死了。

    沈逸舟只能拖着病体来到门前,依靠着门,看着底下悠闲的慕无恒虚弱的道:“阿恒,能不能安静一会,我想休息休息?”

    慕无恒听到如此虚弱的声音,一抬头,就看到沈逸舟那病恹恹的样子,手中的扇子一合道:“哎呦!逸舟哥哥看起来精神挺不错的嘛!都出来见人了,我还以为你是小媳妇,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