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却并不想这样,是他们管不住眼睛,为什么要让她的梓汐戴上幕篱,况且,戴上幕篱诸多不便,梓汐玩的也未必能够尽兴。

    苏梓汐手里拿着圆滚滚的兔子,那是用木头雕刻的,做工并不算有多好但是胜在别致,让苏梓汐一看就喜欢。

    她回过头去想要找那个跟在自己身后的人,一回头就看到了朝着她走来的宁舒,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眼中的欢喜悄然褪去。

    看着被梓汐放下的兔子,宁舒拿起,“很可爱,和梓汐一样。”

    苏梓汐地视线再次落在那个圆滚滚的兔子上的时候,眼中少了那么一丝真诚的欢喜,再次看到的时候心中想的不一样,心境不同,自然什么都不同了。

    她的手中捧着那个圆滚滚的兔子就这么看着宁舒,眼睛眨了眨。

    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心有些酸酸的,胀胀地,有些憋闷难受但是又在她能忍耐的范围之内,故而没有表露出来。

    看着宁舒的视线随着她而转动,她垂下眸子,指腹摸索着兔子的耳朵,“阿舒没有什么喜欢的吗?”

    她的视线看到任何都没有为之停留过多久,就算有也是因为觉得那样东西适合自己亦或者是觉得自己会喜欢。

    好像所有的重心都在自己身上。

    她就是宁舒地全部。

    这种认知让苏梓汐觉得很微妙,具体的感觉她说不上来,但是……

    她看向身侧的宁舒,她的表情总是很少,对什么都是淡淡的,可有可无的态度,好像高台之上端庄的泥塑就这么看着世间浮沉而佁然不动。

    宁舒并不知道梓汐为什么这样问,或许是梓汐想要了解自己,又或者是梓汐见她出门什么都没有买的缘故。

    但是不论是哪一种都是梓汐在关怀自己。

    意识到这个,宁舒的眼睛微微放松,露出喜色来,很浅显,并不是那样的醒目,但是能看到她放松舒展的眉眼,还是可以察觉出一二的。

    宽大的衣袖很好的遮挡了外人窥视的目光,宁舒伸出手去将女子的手握住,肌肤滑腻如同一片上好的羊脂玉温润异常,让人爱不释手。

    宁舒垂下眼睑,声音很轻无端的柔和,说的话却令苏梓汐清晰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