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承认了?”苏梓汐冷笑,“从始至终你都是个伪君子。”

    “是,我是伪君子。”宁舒毫不犹豫的承认。

    她也是这样认为的,不然她为什么觉得隐隐有种疯感,即便是知道该放手可是还是要将人拘禁在这里。

    说罢,便抬手扯落自己青色的发带,如墨的长发散落下来,多了丝不清不明的意味。

    “你要做什么?宁舒!”似乎是察觉到危险,苏梓汐惊诧不已,她没想到回到崇明剑宗的宁舒还会这般轻易失控。

    宁舒再度贴近女子,清浅地吻落在女子的唇瓣上,细细的舔舐着就像是在品尝香软的糯米糕,她的嘴角微微上扬,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甚至是调皮的咬了咬女子的唇瓣,而后意犹未尽的舔舐着唇瓣,眼眸中的暗色越发的重,“好甜,梓汐真甜,喜欢。”

    每一句话苏梓汐都能听懂,可是合在一起苏梓汐总有种宁舒是想要吃了自己的错觉。

    与此同时,宁舒低笑出声,“好了。”

    她的心情似乎很好,声音里带着愉悦的笑意,甚至是极为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

    苏梓汐挣了挣,却发现自己根本挣不开,而且还能看到在她挣扎的时候发带上有灵力流转。

    惊恐的看着眼眸含笑,许久未曾这般愉悦过的宁舒,“疯子!你有病是不是!”苏梓汐忍不住往旁边闪躲,而此番宁舒再也不曾制止。

    披散着长发的女子站在逆光处的阴暗角落,能借着昏暗的烛火看到她脸颊一侧有什么液体缓缓滑落,粘稠至极以至于滑落的很慢。

    苏梓汐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她……

    好像将人给逼疯了。

    可是……

    她不敢置信地盯着隐匿在黑暗处的人,宁舒是沐浴在阳光之下长大的白杨,无论何种时刻都是挺拔不屈的,可是此刻,不知道为什么凝视着黑暗中的那个人她觉得心中无限的慌乱。

    她能够感觉到置身于黑暗之中的人也在紧盯着自己,那是一种猎人紧盯着属于自己猎物的眼神,凶狠、霸道、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