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纪师兄的春秋剑已练到这种境地,我若硬接只怕一招就会身死当场,世人皆知姜长生剑道称雄,如今的纪师兄怕也不逊他多少。”

    付景元凝视着那一剑,心中不禁喃喃低语一声。

    付景元语气冷冽的道:“伱虽为小辈,却也是寒北百年一现的天骄,乃是寒北少有的‘变数’,消除变数,遵行天理,本就是我玄机阁理当之举……还有你从我宗夺走的寒魄灵刀,让你用了这么久,如今也该还回来了。”

    这样也好。

    血隐楼的宗师自陈牧入地渊之际,就一路尾随,不曾察觉到有何异状,直至陈牧与古魔纠缠相斗,不愿再节外生枝,这才与他们联络,引他们前来。

    哪怕陈牧脱离七玄宗的队伍,一路行动皆有些可疑之处,但纪远山依然不觉得陈牧能掀起什么风浪,虽然陈牧不知用什么手段斩杀过突骨侯,但突骨侯那样的宗师若与他当面,也难接他三招,就要被他的春秋剑所斩!

    如今的七玄宗宗师中,唯一能与他对抗一二的,也就只有少玄峰峰主刘通,但那也只是能与他对抗一二,何况刘通更不在此地。

    这漠然的音节中,更伴随着一缕森冷的杀机,让人感觉锋芒在背,仿佛无论往那个方向踏出一步,都会迎来从死角处爆发的最凌厉的刺杀。

    纪远山是谁?

    寒北顶尖宗师之一,号春秋剑,纵横寒北数十年,威名赫赫的人物。

    “不必多问。”

    竭力逃窜的身形,陡然间一个停顿踉跄。

    噗嗤。

    短短一年之前,陈牧在瑜郡,还与玄机阁的大护法司徒枢战的难舍难分,最后也只是略胜一筹,勉强将司徒枢斩杀。

    感受着这股森冷气机,陈牧依然神色不变:

    “血隐楼这是已经成了玄机阁的下属?”

    而今连血隐楼的宗师,都随同玄机阁行事,虽说思之也合乎情理,毕竟血隐楼也不希望出现一尊绝世武圣,重定山河,但要说这两宗之间没有更密切的合作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