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院长的洞府内,一众长老七嘴八舌的告着状,细数楚歌这段时间犯下的罪恶。

    “这家伙到底能不能管了,前些日子跑我画殿去,我那些不成器的弟子也是,非要他品评一番画道。”

    “他倒好,丝毫不谦虚,写了一堆奇怪的数字图案,说那是什么神之分割,在艺术和设计中可以创造视觉上的平衡和美感。”

    “又是什么印象抽象的,用颜料涂抹了一幅狗屁不通的涂鸦,说他采用了变形、夸张的抽象手法,画不再是客观的表达,而是他内心的感受。”

    “变他姥姥个腿儿!”画殿长老骂道。

    “还说每个人的内心不同,所感悟出的东西也不尽相同,他当他是大道呢?”

    “可恨我那些蠢货弟子,居然对着一张涂鸦苦苦钻研,文胆纷纷受创。”

    画殿长老刚说完,棋殿长老就跟上了。

    “我棋殿更惨,好端端的纵横捭阖之道被他带歪,现在棋殿弟子整天下他所发明的狗屁飞行棋,跳棋。”

    “还用积分来做赌注,赢走我殿内弟子不少积分。”

    兵殿长老笑道:“这话就不对了,虽然那楚歌别的我不清楚,但发明出的象棋却是颇具法理,进退有度,攻守兼备,暗合我兵家之道。”

    “连我兵殿弟子现在都整日研究那象棋呢,你若是有意见,把那象棋一道分给我们兵殿吧。”

    “想得美!”

    白院长听着众长老的告状,笑道:“我先问下各位,楚歌这名弟子在你们殿内说过的言论可有道理?”

    “这……道理倒是有一些,也有些资质优秀的弟子闻之而悟,更进一步。”

    “可是任由他这么下去,其他弟子那就不用修炼了啊。”

    “没错,他的一些言论只适合少部分资质优秀的弟子,但大多数人连自己的道都未曾清晰,被他那些言语蛊惑容易踏上歧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