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奕望着那远去的两位先生,他坐在船上,眉头微微皱起。

    他忽然间觉得这两人有些奇怪,但一时又想不明白怪在哪里,尤其是那位青衫先生,无论是他曾经见过的夫子大才,似乎都不如这位青衫先生来的有气质。

    温奕摇了摇头,索性便也不多想了,在江边游玩了片刻,看了看景之后便带着丫鬟回了府里。

    谁料第二日一早长春府衙门就出了件大事。

    丫鬟走进院来,说道:“公子,滕云山的山匪俯首了!”

    正在院内作画的温奕听后微微一愣。

    他问道:“怎么抓到的?官府近来不是没打算剿匪吗?”

    “浣儿听人说……”丫鬟张了张口,说道:“那伙山匪是自己俯首的,不知道怎么来的,一大早就有人瞧见十来个山匪晕倒在衙门门前,旁边还有这些年抢掠来的银两,都堆成山高了!”

    温奕听后愣了一下,说道:“这……”

    未免有些匪夷所思了吧。

    丫鬟说道:“真是这样的。”

    温奕心中惊了一下,说道:“带我去看看去。”

    温府虽不是大家,但在长春府境内也算是有些影响力的,跟衙门里也算有些交情,于是温奕便问了问衙门里相熟的捕快。

    谁料那捕快这般告诉他道:“不瞒温公子,这事说来离奇的很,那伙强盗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来的这儿,醒了的时候嘴里还在喊着钱钱钱,像是疯了似的。”

    “真是这般?”温奕愣道。

    “谁说不是呢。”

    捕快说道:“你说这隔着一条浔江,夜里也没有船,而且还带着一堆脏银,又是怎么送过来的,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