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微微冒着热气,台上的云先生说着书,他说的东西跟曹发不是一个类别,虽然是师徒关系,但二人所说的风格却是差异万千。

    曹发说的是神志异,而云先生则是更擅长于将一些历史典故或是实事改编,然后再通过说书的方式讲出来。

    往往而言,这样的故事其实更具有代入性。

    师徒二人各有所长。

    “书接上回,说那少卿独领悍将,赴死北境……”

    陈长生听着这个熟悉的故事,不仅心头一震。

    云先生长叹一声,说道:“少卿本有绝世之才,无论文道,武道,皆可称得上是当世少有,只可惜天不眷顾,实乃让人悲叹。”

    云先生只敢说这个人是少卿,却也不敢说这个人的真实名字,大底是因为岁月隔得有些近了,一些话犯了忌讳。

    金三爷听着这个故事说道:“我之前听人说起过这个少卿,还是在南域的时候,听闻这位上京当年本是个修道中人,下山过后,读书一年,便得榜眼,后来就去了上京还翰林院,出来过后,在刑部做事,后被提拔至大理寺少卿。”

    “常少卿。”陈长生道了一句。

    金三爷听后顿了一下,问道:“先生知道?”

    “早年见过。”陈长生直言道。

    金三爷听后愣了一下,说道:“那,那岂不是说,早在景时……”

    陈长生点了点头,说道:“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你本来见识就广,大抵都猜到了许多事情。”

    金三爷听后嘴唇微张。

    虽说有所预料,但如今所知,却还是让他感到有些惊愕。

    金三爷不禁思索了起来,问道:“先生应当是认得这位少卿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