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阿娘不承想过陈长生还能再回来。

    时隔一年,她早便以为陈长生已经死在妖域了。

    她给陈长生的酒葫芦里打满了妖胆酒,又上了一壶。

    二人便这么坐在空寂的酒肆里闲聊起来。

    “我听砍柴的说,那天那一剑,是剑砍的?”

    “哪天?”

    “你走的那一天。”

    “是。”

    “还真是啊!”

    杜阿娘惊愕道:“难怪说砍柴的你一直喊你前辈。”

    陈长生无奈笑道:“我这人哪里瞧着像是前辈了?”

    杜阿娘道:“俗话说越有本事的人越是看着简单。”

    “是吗……”

    陈长生与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杜阿娘在他面前倒也不是骂骂咧咧的,大抵是因为还没有那么熟,有些生分。

    杜阿娘忽的说道:“诶,要不然你教教我吧。”

    陈长生愣了一下,问道:“教什么?”

    “就是那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