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留在了酒馆里好生修养,此时北漠人已经进了城,开始四处搜刮,城中定然还留有财钱,再不然还有一些牲畜,只要是值钱的有用的,都尽数搜刮干净。

    酒馆不开门,但一样有人会找上门来。

    “那间酒馆,不要进去……”

    大祭司仅是看了一眼那酒馆,便明白那里面的人自己得罪不起。

    “暂且先在周围观察着,谁都不要进去!”

    留下了一些人分布在酒馆周围的街道上。

    大祭司到底是有些担心,也不敢贸然上前。

    自己几斤几两,他是清清楚楚的,不能得罪的人,千万不要去得罪,他能走到这个位置,也是得益于这份小心谨慎。

    如意在酒肆二楼的房间里休息。

    陈长生则是坐在酒肆里与杜阿娘闲聊。

    说起了近年的事情。

    杜阿娘感叹这世事无常,转眼间康王倒台,雁王顶上,没个隔两年,又见北漠人入境,晓不得什么是个头。

    杜阿娘就是如此,许多时候都不喜欢这些战乱,她更喜欢那些平静而又悠闲的日子,说起这些事不免就话多了些。

    陈长生附和着,时不时点头。

    杜阿娘倒不像是个修行了数百年的人。

    往事凡尘,在她这儿从不是过往云烟,亦是被红尘纠缠的一份子。

    两人聊了没多久,杜阿娘便上楼去看了看如意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