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天暗道可惜,随即从怀中摸出了一块腰牌,扔给了悔安。

    “大师往后若变了主意,可来我帐前,出示此腰牌。”

    悔安和尚和煦一笑,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却见其身影逐渐散开,似在众人的眼前消散而去。

    而那令牌却是落在了地上。

    屠夫见此连忙上前将那令牌拾起,掸去上面的灰尘,嘴上不休道:“这老和尚真是不识好歹。”

    “吴刀,不可无理。”

    “主上……”

    “我们接着赶路吧。”

    得悔安所言,燕南天如今豁然开朗。

    却不想此局,而非牵扯了他这裕之一字,甚至是牵扯了天下。

    他更没有想到的是,晋王竟然与那北漠人联手做局,这人当真是不择手段。

    但不管如何,多么见不得光的手段,最后座上那个位置的人,才有资格说话,晋王此局,可谓妙手。

    至少燕南天是有些佩服的。

    “姓燕的。”

    一道声音传来。

    “什么人!”

    屠夫抽出刀来,目光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