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是错落有致的沙发,零零散散的坐着二十多个人,大家都在交头接耳的吹牛,并没有去注意那些公主。

    云上摇和豪尚是这条街仅有的两家酒吧,这点我早早调查过。

    剩下的全是烧烤摊和宾馆,还有两家破烂的游戏室,里面小混子云集,我进去过一次,可谓是乌烟瘴气。二手烟和残羹剩饭的馊味混合在一起,裹着一股股脚汗臭味,挤满狭小的地方。

    里面脏话连篇,一些游戏机已经被输急眼的小混子砸的面目全非。

    这些商店,组成了附近几所野鸡大学中,最热闹的街道。

    说白了,这里就是穷人消费的地方,根本没有什么乐子。基本上,有点钱的人都喜欢去体面的地方,至少装修不会太寒酸。

    刚进来云上摇,我就明白三爷叫我来做什么了?

    大汉摆摆手,叫来一个身穿坎肩的小年轻,寸头,一米七八左右,那叫一个壮实。压低声音交谈了两句,小年轻点点头,对我淡淡的说道:“贵姓?”

    “尚。”

    “尚老板,三爷在二楼包间等着你。”

    说完,他带着我往二楼走去,楼梯口站着几个服务员。以前我经常去这种地方,也知道一些道道,服务员说白了就是看场子的打手,当然你不惹他们,他们肯定不会轻易的找你麻烦。

    只有碰到有人酒喝多了,或者是故意砸场子时,说了不听,才开始动手打的。

    十六岁那年,我和酒吧里看场子的人打过架,就因为一个陪酒小姐争风吃醋。我用钉锤砸掉了场保四颗牙齿,后来警察赶过来时,更是和警察扭打在一起,把他的配枪抢了丢到地面。

    为此,我家里付出四万块钱的代价,才把我从看守所里面捞出来。

    如果我是个安分守己的人,当初就不会因为酒喝多从电动车上摔下来,差点把命搭上去。

    事后那个警察跟我说,跟警察扭打可以,但千万不要试图去抢夺他的配枪,一枪崩了你,也是白崩。

    站在现在的角度来看,那是我做过最疯狂的事情,也算曾经的年少无知。

    甩了甩头,我抛开那些多余的想法,跟在小年轻身后,一路走到顶头包间门口,伸手把门推开,压低声音:“尚老板,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