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囍掏出储物袋,开始翻找。
要想进皇宫,顶着现在这张脸肯定不行,她记得储物袋里有个人皮面具,只是许久不用,恐怕很难找。
阿囍翻出来不少陈芝麻烂谷子的破烂,却怎么也找不到人皮面具。
阿囍心情有点烦躁,干脆把这些东西全呜呜啦啦掏出来,放在茅草堆上。
储物袋里有枚银针,是之前跟着魔尊的时候,魔尊总疑神疑鬼,身边是不是有人给他下毒,故而令阿囍天天带着银针试毒用。
银针细长,很快滚到草堆下面。
阿囍直到现在双手还气得麻麻的,颤抖着掀开茅草,找这枚丢失的银针。
一层层掀开错落的茅草,却突然闻到一股奇异的芬芳。
那是属于褚鸢的,栀子花的芳香,它鲜明无比,像是褚鸢本人此刻正站在她的身边,对她温柔的笑。
阿囍一跃而起,浓烈的香气将她包裹其中,阿囍张开双臂,与这馥郁的芬芳拥抱,就像褚鸢在她身边一样。
“褚鸢!”阿囍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大喊“你在哪?”
没人回应她,四周死一般的寂静。
她一定来过这里,阿囍几乎坚信,她的褚鸢,一定来过这里。
阿囍四处翻找,想找出她曾来过的痕迹。
脏乱的灶台上粘着黑漆漆的油渍,白灰着涂的墙黑一块黄一块,角落里还放着个破旧的樟木柜子,阿囍跪在柜子旁边,颤抖着手将抽屉一层层拉开。
柜子里还放着主人家不要的旧物,一个破旧的风车,一支磨损得看不出花纹的桃木簪子,还有几根磨秃头的炭笔。
她又去破旧的里屋翻找,铺床的垫子下压着小孩幼稚的画,地上散落不知道曾经包裹什么的油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