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看不上那些扫大街扫厕所收拾卫生之类的活,不体面,反正饿不死,还不如就这么过下去。

    这次把祖宅租出去,还是他媳妇千说万劝的结果,这才收了一个月的租金,第二个月还差几天,看样子是收不上了,他不收了,就不愿意受这个鸟气。

    徐清听到这,有些急了:“这咋能行,之前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咋能出尔反尔,说不给租了,就不给租了。”

    这段时间,虽然卖包子生意受挫,但是,卖菜的生意还是不错的。

    每月,除开固定房租水电这些开销,还能剩个十来块钱,也算是初步迈入正轨了。

    卖包子这条路难走,她正打算尝试其他的路子,粉店啥的,生意很不错,她已经有点想法了,但还没来得及干。

    “这是老子的房子,想租就租,不想租给你,你也奈我不何。”骆山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钱没了能再挣,可面子要是没了,丢人,虽然他在镇上也没啥面子可言,可架不住他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啊!

    “我就不信镇上就你一家铺子,离了你,大把的房子可租。”牛大嘴往前一步,拦住徐清,说道。

    她觉得租铺子啥的不靠谱,还是摆摊算了,反正不是她受累,摆摊的收入更高,租铺子,就是为别人干活,不划算。

    跟着徐清折腾了两个多月,她也累了,不想再折腾了,还是在家喂猪养鸡来的安稳一些,到时候,让徐清出去跑就是了。

    “妈,不租房子,咱们的生意咋做?”过惯了镇上的生活,徐清不想回去了。

    乡下那地方,一下雨,哪哪都是泥水,泥坑深一个浅一个的,烦人的很。

    “你别管了,我自有主张。”

    外面的人看林记的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在外面跟另外一个当事人骆山聊了几句,听他说了自己一肚子的委屈后,才慢慢散去。

    当天晚上,潘叶准备关门休息了,突然发现,徐清在她小店门口的不远处站着。

    没看出什么门道来,对方也没说话,几秒后,潘叶仅剩的耐心用尽,都打算关门了,这时候,徐清出声了。

    “你很得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