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苗云寨族长世代相传,已经是个传承。

    遥远巫国留下的手札中曾言:

    族长系全族之生存。

    她修习玄术,对于神秘色彩浓重的苗疆地区预言,是信的。

    “我过去的时候,族长坐在正堂,远远瞧着没事,可走近一看,整个人都僵了,散发着尸臭。”谢水水把看过的情景全都描述出来,生怕遗漏掉什么,族长过世是寨子里的大事,她想到近年来寨里相继死去的老人,打了个寒颤,“阿酒姐,这两年死去的老人都是和村长一样坐的相当板正,之前一直以为是正常死亡的,可现在好像有些不大对啊。”

    倒像是邪祟杀人。

    周生鸪收回手,笑容不减反增。

    乡邻聚起来匆忙搭起的灵堂透着简单和肃穆,白布随风飘起,棺材前面的火盆子前,刘阿奶就坐在那,神色怔怔,脸色明显的戚哀。

    【为什么要问温酒在不在意,这种问题有意义吗?】

    【想到桃源村那场暴风我就犯怵,这次该不会还是温酒自导自演的吧?】

    温酒叹了口气,点头。

    温酒和景游华熙则脸冒黑线。

    大多数来吊唁的人温酒都认识,一一问了好,在大堂中寻找刘阿奶的身影。

    温酒注意到了却没有动摇,那个神秘男人太危险,低声哄道:“妈妈答应你出来后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我知道我知道!”在景游身边舔棒棒糖的栗糖举手,“是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刘阿奶叹了口气,把手里所有的纸钱全部扔进去,声音苍老,“都是孽啊。”

    杏眸微眯,里面蠢蠢欲动的风暴更加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