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温酒昂头。

    “这是他们欠我的。”

    “如果真让你这么做,岂不是如了温雪的愿?”江逾白道。

    温酒拧眉,“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知道了什么?”

    都进手术室了温雪还能耍什么小把戏?

    江逾白把宋少言录得视频打开,里面温雪和医院外科主任商谈如何瞒天过海伪“自杀”,她还让专门的狗仔装作护士医生,时刻准备拍下温酒咄咄逼人,不敬长辈的证据。

    总之下了一场把所有人瞒过去的大局。

    只是为了让温酒也经历全网嘲,温酒还是有些不明白,“那血是怎么回事?”

    割腕自杀得有口子有血才行啊。

    “猪血和买的伤口道具。”江逾白回道。

    知道还有她不明白的地方,索性把温雪如何瞒过温家所有人的细节也一次性说了。

    “费这么一场功夫只是让我经历全网黑?”温酒冷笑。

    没有人比原来的温酒更明白什么叫做网暴。

    “虽然她预想到的结果被你制止了,但变相地成功报复到我了呢。”温酒叹气,扯住江逾白的领带,委屈道:“她可是坏了我的好心情,江逾白,我可是接了你妈的电话才决定过来的,快说,怎么补偿我。”

    蓝色丝滑的领带缠绕在她柔弱无骨的手间。

    微凉的手指似有似无拂过男人下巴的红肿处。

    江逾白眸色深了深,抽出领带,微甜的酒精从滑热的腔内渡过来。

    封闭的电梯空间越来越闷热的空气下愈加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