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进去,我让人把他们接出来。”

    他越是这样说,温酒越是起疑。

    她推开人,“不用,我自己去。”

    谢淮北拧起眉头,见她不听劝,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往下带。

    “我答应你的事,不会食言。”

    温酒被他强硬带到大厅之上的座椅上,整个人动弹不得。

    她挣扎着,不由闭眸。

    又来了。

    这种失去自由,充当一个洋娃娃的感觉又来了。

    谢淮北吩咐下人去喊人。

    字里行间对三楼某一处的谢家人很是尊重。

    温酒不抱有期待问道:“困在凌睿他们的人是谁?”

    “我姑姑。”谢淮北没有任何犹豫回道。

    她哦了声,相传谢家上任家主死在十年前玄门人手中,当时年幼的少主被谢家小姑所救。

    看来,谢淮北口中的姑姑就是谢淮南的亲生母亲。

    他们兄弟俩。

    这是要把谢家和江家全都握在手心中。

    温酒点头,抬头问,“那真正的江逾白呢?你往后,是江逾白还是谢淮北,或者说,这两个人你换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