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起身,走到浴室里,将毛巾浸湿后,轻轻拧干,然后回到床边,将毛巾敷在她的额头上。

    “这样会舒服一些吗?”我轻声问道。

    她微微点了点头,眼睛微闭,似乎有些困倦。

    我坐在床边,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又想起白天说的那些气话,我心中不禁有些自责。

    这时,我回想起在贵州中蛊那次,白祈年也是这样照顾我,给我送药、煮粥,甚至一整夜都守在我的床边。

    想到这里,我摸了摸她额头,还是很烫。

    于是我穿着酒店的一次性白色拖鞋就跑到楼下找药店。

    酒店附近也算繁华,前面是一个公园,后面就是汽车站。

    楼下有个大型超市,还有很多商铺。

    没跑多远就看到一家药店。

    买了些退烧药,又在超市里买了纯净水。

    回到房间后,我看到白祈年整个人都蜷缩在被子里发抖。

    我给他准备好药后,喊了她好几声都没反应。

    我急了,一掀被子发现白祈年把自己脱得个精光。

    看着眼前的情景,我一下子愣住了。

    白祈年的身体在我眼前一览无余,白皙的肌肤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我迅速移开视线,脸上火辣辣的,心跳也瞬间加速。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慌乱,告诉自己现在最重要的是照顾她,而不是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