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业走后,秀米担起了这个家。
娘家爸爸听说了白建业和陆芳芳的事情,连夜赶到白家。
白敬亭看到昔日的同窗怒发冲冠,他羞愧难当,当众给秀米爸爸跪下。
看到同窗对着自己磕头认错,秀米爸爸含泪把白敬亭扶了起来。
两位老人抱在一起,老泪纵横。
挺着肚子的秀米和婆婆站在一边,也偷偷地抹泪。
秀米爸爸命令秀米去收拾衣物,跟他一起回家。
可是任凭爸爸怎么说,秀米始终不为所动。
她坚持着自己的初衷,她既然已经嫁到白家,无论以后怎么样,她都不会离开白家。
看到秀米如此执拗,秀米爸爸只能愤愤不平地走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秀米的肚子也越来越大。
娘家妈妈不时托人家给女儿捎来东西,娘家爸爸也经常给白家拉来粮食。
公爹虽然已经年到六十,退休以后又被村里的学校请去教书。
家里的开销,有了公爹每月的固定工资,倒是过得不算清苦。
过了年,秀米马上就要临盆了。
娘家妈妈看到白家离县城远,白建业又不在家,家里只有两个老人,怕秀米晚上生产,他们会措手不及。
于是临近生产的这些天,秀米回了娘家,在娘家待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