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若安接着说:“参军之后,也能身先士卒,不仅精通各类武器和战斗机,还能积极指挥战斗,立下很多战功!”

    “不然也不会不到三十岁,就能升到大校!”

    “一个没有背景的平民,能达到这个程度,必然有着非同一般的坚韧意志!”

    夏初见点点头:“您了解的这个滕平茅,就是他们塑造出来,参加选举的滕平茅。”

    “但事实上,在我看来,滕平茅这人确实有您刚才说的优点,可也有很多缺点。”

    “比如说,他野心勃勃,为了往上爬,不惜献祭自己的女友。”

    “比如说,他欺软怕硬,在贵族面前奴颜婢膝,无底线退让。”

    “还比如说,他虚伪自私透顶,却还要装成一副大公无私的样子。”

    “这一切,也是他。”

    “人都是复杂的,滕平茅也不例外。”

    随着滕平茅的自杀,夏初见跟宗若安签的那个合约就算是完成了。

    宗若安却半天回不过神,甚至觉得半边脸都是热的。

    接着五福骑着大黑狗也出来了,还有四喜摇摇摆摆,跌跌撞撞跟在后面。

    认错很快,改不改就随缘。

    与此同时,权与训已经在跟胡涂交流新的违约协议的事。

    “在此先祝宗少旗开得胜,马到功成!”

    但是夏初见既然没有那根筋,权与训也不会提醒她,更不会“资敌”。

    但她也没有怼出来,“嗯嗯”敷衍说:“宗少很优秀了,最难得表里如一,以后一定能做一个合格的议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