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房门徐徐合上,白鹤庭从床上坐了起来。

    禁足法案刚颁布后没几天,Omega叛乱便不可避免地再次爆发。平乱要务虽然还是落在白鹤庭的头上,白逸却将他本人留在了都城。

    他今日在步兵大营处理了一整天军务,临近日落才打道回府,简单吃了一点晚餐便早早地沐浴就寝。

    但他还有一件要事未办。

    邱沉站在议事厅中,见白鹤庭睡袍外面只披了一件外袍,连忙唤侍从来给壁炉添了些柴火,随后,向他呈上了两份调查报告。

    白鹤庭拿起第一份报告看了看。

    邱沉办事妥当,依照他的要求,事无巨细地罗列出了立国后与教会相关的重要事件,写了厚厚一叠纸。

    他把这叠纸放下,又拿起了第二份。

    “这是……”即使已经被剥夺了爵位与军衔,邱沉依旧不愿僭越地直呼那人名讳,“那位被审判的细节。”

    这一份只有一页纸。

    白鹤庭快速过了一遍内容,讶异道:“只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