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Alpha而言,一个Omega触摸他的后颈腺体,这代表了勾引,更代表了挑衅。

    骆从野与身前人贴得更紧了。

    “放心,我还不想死。”他伸手摸上那条被白鹤庭解开又系上的腰带,那上面正装备着一把他耗时四个月亲手打磨而成的匕首。

    白鹤庭的身体纹丝未动,但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

    Alpha那坚硬的、充满力量感的东西正死死地抵在他的身后。

    “你在想什么?”他用了警告的语气。

    骆从野又向前贴了一点,屈起一条腿卡住他的腿,一板一眼地问:“您在一个Alpha的房间里摸他的后脖子,您觉得他应该想什么?”

    白鹤庭被他紧紧压在桌沿上,小腹被硌得隐隐作痛。

    他喘了喘,沉声呵斥道:“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腰带连着匕首一起自腰间滑落,窸窸窣窣地摔落在地上。

    又被骂了。骆从野叹了口气,礼貌地询问将军的意见:“那,您想要我吗?”

    “不想——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