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的语气里含着几分委屈,白鹤庭用指尖轻轻按动那肉棍上鼓胀的筋脉,转过头看他。

    骆从野的耳廓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你命令我?”白鹤庭问。

    骆从野没回话,但呼吸更沉了。

    白鹤庭却也没心思再说些别的。

    手中那炙热性器已经挤入了他的臀缝。

    他几乎立刻就松了手,可骆从野却没放手,带着他一起寻到那被情欲唤醒的隐秘入口。

    白鹤庭的身体微微颤了颤。

    这一次没了药物的影响,每一处感官都格外清晰鲜明。

    手心里的东西比刚刚还要硬胀。

    耳边的喘息也更加急促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