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去,把两只乌鸦放到手心里,两只鸟儿在自由的欢跳,歌唱,像他的妻子孩子一样,也像夜里落去的梦回来。

    好开心,一个陌生的穷光棍在深圳的梦里,也小傻一回。

    他抚摸鸟儿,如亲人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鸟儿累了,轻轻的躺着睡在他手心,像仙女睡在mot(魔)鬼的怀里,却安然入睡。

    他笑了,他黄林一个孤独的阿郎,怎也有春天?

    不是花儿从来没开在他身边,雨儿多多打碎他心间,他也累了,坐在竹椅子上,躺下,让椅子摇摆,好像是鸟儿的欢歌,他睡着了。

    看见那个女孩,招工的女孩,轻轻的走过来,向他笑,向他明眸,多情款款,如初恋的疏情。

    他迷迷糊糊,多年的失败,已经不知道人间尚有女人,自己尚是男人,哎,傻情啊!……梦里。

    她满笑脸的说:“我是乌妩,我们很久认识,等待你好久了,林霖,还记得我吗?”

    他疑惑说:“我是林霖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黄林,一切都不记得了,这是哪里?我怎么不知道,乌妩,你是哪里的?”

    ”你很漂亮,乌妩,这是哪里啊?你的眼睛好清澈啊!”黄林又接着说。

    “林霖,这是我们曾经相识的地方,你不记得了吗?”

    “我真的不记得了,我?我?我?”

    “林霖,不记得了,你没良心,你不是说,在天就是比翼鸟,在地就是相思鬼。”

    她边说边哭泣,楚楚可怜。

    “我不记得了,真的,是不是很久了,我这么久没有恋爱了,咋记得,我?……”

    “那么咱们就忘记过去,只记得现在,好吗?来,喝一杯茶,忘记过去,记得现在,就快乐了。”她说,递一杯茶,很纯真的。

    他接着说声谢谢,喝了,倾刻快乐,好像记得她了,她是乌妩,好像是的,轻轻的拥抱她。

    又听见她唱歌,很美,如天边的乐曲,这么多年,黄林孤僻成痴,早不知道人间尚可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