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墨时将南诗抵在门上,大手掐着她的脖子,有种控制不住想要掐死她的冲动,“去哪了?是不是去见哪个男人了?”

    低沉喑哑的嗓音在南诗耳边响起。

    黑暗的环境,低沉的嗓音,浓烈的烟味……这个场景,让南诗想到了每一个跟暗先生度过的夜晚,也是这样的味道。

    熟悉感油然而生,这让南诗感到了莫名的恐惧。

    她能感受到心脏剧烈跳动的弧度,咽了口口水,“我跟你说过,我去看外婆了,然后时间太晚,我就去出租屋了。”

    说完,她就能够感受到掐着她脖子的那只手又紧了紧,“没有人敢当着我的面撒谎,南诗,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就不怕我现在就弄死你?”

    窒息感扑面而来,有那么一瞬间,南诗真的以为自己要交代在这里了。

    “你、你放开!”南诗抓着他的手臂,用力拍打着,“杀人是犯法的,厉墨时,你堂堂厉氏集团总裁,犯不着为了我坐牢!”

    厉墨时冷笑一声,“杀了你,就好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只不过,我要慢慢地折磨你,不会让你那么快就死了。”

    他突然松开手,南诗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但吸进去的,只有烟雾。

    缓了半晌,南诗好多了,还是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这么恨我?明明是南芷晴对不起你,你应该恨她才对,况且,我们小时候还是好朋友,现在你却突然变成这样……”

    “闭嘴!”厉墨时怒斥,“你有什么资格再提小时候的事情?我每每想到当年,就嫌恶心。”

    南诗的脸色一点点苍白,指尖紧紧抓住了裙摆,蚀骨的痛楚从心头一点点四散蔓延开来,吞噬着她的五脏六腑。

    小时候跟厉墨时的事情她记得很牢,可厉墨时却觉得当年的事恶心。

    是了,她怎么有资格跟厉墨时做朋友呢?

    本来他们就不是一个层面的人,若不是爷爷跟厉爷爷的关系,他们南家是怎么也高攀不上厉家的。

    “也是,在你眼里,我们南家人都挺恶心的,可你也不一样吗?”南诗扯了扯苍白的唇角,“新婚之夜跑出去找别的女人,我都没有说什么。”

    “既然我们之间没有感情,倒不如各过各的,你别插手我的事,我也不会过问你的生活,等你什么时候想离婚了,通知我一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