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南翟回国的度,让权立章明白了一件事情。秦家那个小丫头在权南翟心中的位置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或许真有可能……但是权立章不愿意承认这个可能。他并不相信在女人和权势地位之间必须做出一个选择时,会有男人愚蠢到选择女人。并且他这个儿子为了爬上总统这个位置干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情,可以说是杀出了一条血河。权立章能够肯定,权南翟绝对不会放弃这个他得之不易的高高在上的a国总统大位。不过,因为权南翟对那个丫头的足够重视,秦家那个小丫头到是一颗可以好好利用的棋子。只是,权立章也非常清楚,秦家那个小丫头身上的变数太多,绝对不是一枚容易操控的棋子。权立章大脑快运转盘算着,要在不跟秦家结怨的情况下让那个小丫头离开权南翟,她要如何他才能够做到?“我猜?”权南翟轻轻勾了勾唇,“父亲大人真是年纪越大越风趣,这样的话,竟然也能从你的口中说出。”“猜不到?”权立章笑了笑,又道,“我想你的心中肯定有了答案,只是不愿意说出口。”“还请父亲大人赐教。”权南翟这么问,不过是想知道昨日权立章对秦乐然说了些什么。但是权立章并没有注意到,他清清嗓子,假装出慈父的嘴脸“南翟,你可以继续跟秦家的小丫头保持暧昧的情人关系,但是你必须娶沈家丫头。因为只有娶了沈家的丫头你才能坐稳你的位置。”原来果真如他所想,权老头找秦乐然就是想要让她离开他。秦乐然闭口不提昨天权立章找她谈话的事情,权南翟心思一动才想到来权立章这里套话,没有想到还真让他套到了。知道权立章昨天找秦乐然的谈话内容,权南翟就放心多了。权南翟说“父亲大人的要求,我是不能照办了。因为我这次来找你,并不是来帮你办事的,而是给你传话来了。”权南翟说话的语气让权立章不满,却忍着没有作,问“什么话?”权南翟脸色忽然一变,沉声说道“你以前在我背后动的那些手脚,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生过,但是倘若你敢再找秦乐然的麻烦,我会老账旧账找你一起算。”权立章不悦道“你在威胁我?”权南翟点头“你懂就好。”权立章一巴掌拍打在书桌上,厉声吼道“权南翟,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威胁你的亲生父亲。”权南翟仍然一脸的冷漠“那么就要请问你,你是不是有当我是你的亲儿子看待。”以前权立章对他做的那些事情,能忍的他都忍了,因为权老头没有触碰到他的底线。现在权老头想动的人是秦乐然,那就是触碰到权南翟唯一的底线了,他怎能坐视不理。权立章气得咳嗽“你……”权南翟又说“我的话就说到这里,希望父亲大人记住了。同时我也祝父亲大人健康长寿。”说完这么一句欠扁的话,权南翟还向权立章行了一个礼,礼毕之后,他不理会权立章像是要吃人一样的目光,转身走了出去。“你这个不孝子,你这样对你的老子说话,你一定会不得好死!”权立章气得抓起书桌上的茶杯向权南翟的背上砸去。眼看茶杯就要砸中权南翟,权南翟的背后像是长出了一双眼睛,轻轻一侧身就躲过了权立章砸来的茶杯。砰——杯子砸在结实的墙上,碎了!“你这个不孝的畜生!你躲得过今天,你一定躲不过明天。”权立章捂着胸口,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苏婉琴缓步而来,她蹲下将地上的瓷杯碎片一块块拾起,边拾边说“这个杯子有几百年了历史了,砸碎了怪可惜的。”听她这句话,权立章蹙紧了眉头,不满道“在你的心里,难道我还没有一个杯子重要?”苏婉琴拾起最后一块碎片,站起身,望着权立章,温温柔柔地说道“先生,你不是常常对我说,生气就是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我是记住了,你怎么能忘记了。”“那个不孝子欺人太甚!我能不气?”提起权南翟,权立章是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喝权南翟的血。“怎么说他也是你的亲生儿子,是你的骨血。”苏婉琴忙着将杯子碎片装进一个空盒子里,又随口补充了一句,“虎毒还不食子呢,难道你还能真把他除掉?”“他对我这种态度,根本就没有把我当他的亲生父亲,我为什么不能除掉他?”权立章脑海里第一次闪过杀子的想法,那个儿子跟他不亲,对他的态度也是相当恶劣,留在世上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我们先不说他是你的亲生儿子,就说说他的身份地位。如今的你哪里还是他的对手。”苏婉琴这么说了一句,又指指盒子里的杯子碎片,“先生,这个东西我去找人补补吧,看能不能补得回来。”“不用补了。补得再好,也会有裂痕,再也不可能变回原来的样子。”权立章说,脑海里同时想到一件事情。他们父子间的关系就像这个碎裂的茶杯,碎了就是碎了,即便找到再好的工匠,也无法将杯子复原。换句话说,说他们父子关系裂了就是裂了,再也修补好。“那好,你说不补就不补吧,我都听你的。”苏婉琴轻轻柔柔地说着,说话时脸上带着浅浅笑意,怎么看都让人觉得舒心。看着她,权立章的气慢慢消了,他把她的手握在掌中,轻轻拍了拍“婉琴,能够有你陪在我的身边,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了。”苏婉琴轻轻一笑“我又何尝不是。”别看她也是快五十岁的人了,但是因为保养得当,这身材还是凹凸有致,看起来活力无限。能让权立章那样一个在政治权力中心打滚的男人把她一直留在身边,让他离不开她,她的温柔她的美丽以及她的智慧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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