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真关心总统先生的安全?还是他是敌人的卧底,被敌人派出来打头阵?没有时间给沈灵曦多想,那人又开口言了,并且言语犀利“沈小姐,这个问题不是我一个人问的,我想全国人民都想知道总统先生是否安好?”他的话听起来是在关心总统先生的情况,但是他的表情以及语气表现出来迫切给了沈灵曦另一种感觉。沈灵曦算是明白了,这个人想要知道总统先生的情况,不是关心,而是急切地想要摸清楚总统先生的情况。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敌人派到北宫的卧底。想到他就是害死龙家十几条人命的帮凶,沈灵曦原本紧张的情绪被愤怒所取代,她恨不得能立即把这个人抓起来,让他交待出幕后指使者。不过,她并没有那么冲动,她是一名理性的女子,她知道这个时刻非常关键,她不能坏了龙翼和权南翟的大事,只能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她看向那人,礼貌性地笑了笑,仍然温温柔柔地开口说话“总统先生受了伤,现在情况不太好,但是有全国这么多拥戴他的国民在等着他,他一定会醒过来的。”这是他们事先套好的说辞,让沈灵曦站出来说这番话能起到两个作用,一是安抚国民,二是让敌人更加相信总统先生确实遇难。之前,网络上传出的消息是说总统先生遇难了,但是此时此刻总统先生的未婚妻却说他只是受了重伤。受了重伤,还是有治好的可能,在电视机前听到这则消息的国民都悄悄松了一口气。只要是想安安稳稳过日子的人,谁也不愿意国家领导人换得如此频繁,大伙打心底里希望总统先生能好起来。可是,也有那么一群人,他们同样守在电视机前,但是他们并不希望总统先生能够好起来。这是一座宽敞明亮装修富丽堂皇、几乎能和北宫媲美的建筑物。若不是知道这里并不是北宫,第一次到a国来的人看到它的存在会误以为它就是北宫。这样一座能与北宫媲美的建筑物,它地处于城北中央疗养院一北面,也是政府部门的建筑,只是和北宫的性质不同,北宫是行政中心,这里只是疗养中心。屋子里坐着好几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在听完沈灵曦这番话时,他们都沉默了。电视机里,沈灵曦还在继续代表总统先生言“总统先生有交待,在他伤病还没有好这段时间里,各个部门只要做好你们的本职工作就好。有一定要交给他处理的工作,可以让秘书长林家成传递给他。其余时间和其它人,我希望大家不要去打扰他休养,毕竟只有让总统先生早日好起来,他才能更好地工作。”“我想这是北宫的人使的缓兵之计。”在坐一群人中的一名年纪轻轻的男子率先话了。他的声音特别沉稳与冷静,就在大伙齐刷刷的目光都投在他身上的时候,他继续道“在北宫那群多事的家伙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总统人选之前,他们必须先瞒住权南翟死亡的消息。等到选出新一任总统人选,想出应对这场突事件的办法时,再对外宣布总统先生因抢救无效死亡,这样既能暂时安抚住国民,也能让我们撤退。”男子的话一出,立即得到其余的人点头认同,但是也有人有不同的意见,那人左看看右看看,慢慢问“有没有可能权南翟真的只是受了重伤?”另一人接话说道“权南翟乘坐的直升机是我们的人动了手脚,并且我们的人亲眼所见飞机在山谷坠毁。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之下,权南翟没有死,除非他能长出一对翅膀飞了。”又有一人接话“并且在我们昨晚整晚的监控当中,每一个人每一条消息都在证实权南翟确实遇难了。”最先言的男子修长的指尖敲了敲皮制沙,又把言权抢了回来“权南翟出事之后,秦家那个丫头给他打了两次电话,两次接电话的人都是权南翟的走狗林家成。第一次,林家成什么都没有告诉她。第二次,林家成说权南翟出事了。” 说到这里,男子闭上了嘴,精明的目光将在场的人一一扫了一遍,再道“你们有什么看法?”有人接下话说“权南翟想要把我们引出来,瞒着秦家那个小丫头也是无可厚非的。”还有人慷慨激昂地说道“我们为何不把秦家那个丫头抓过来。我们只要把她抓了,若是权南翟没死,我就不信他能忍得住。”“抓她?”男子勾唇,冷笑一声,“上次你们抓人失败后,秦越就让他的手下二十四小时守在那个丫头身边。昨晚战念北也在。抓她,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抓?一个权南翟已经让我们难应付了,你们还要分出一部分力量去对付秦越?”对付权南翟已经费了他们太多太多的精力,他们根本抽不出更多的力量再去对付拥有盛天那个庞大商业帝国的秦越。几人再一次集体沉默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半会都有一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他们不知道权南翟是否还活着,又不能利用唯一能够让权南翟现身的秦乐然,这让他们走进了一条绝路。“就算权南翟没有死那又怎样?”就在大家集体沉默时,一道非常温柔且又不难听出严厉的女性声音传来。听到女人的声音,还没有看到她人,在屋子里坐着的人齐刷刷站立而起,一群人不约而同地说道“您来了。”一屋子的人,不管是比妇人年龄小的还是比妇人年纪大的,称呼她时都用的是敬话“您”。她几步走来,站在人群前方,目光一扫,很快将大家的表情看在眼里,既而又温温柔柔地说道“就算权南翟没死,他受了重伤也是将死之人。我们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难道还能让权南翟活过来对付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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