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啥要让你尝尝这种滋味吗?”韩自诩问。

    庄严胸口不断起伏着,整个人就像从河里捞上来一样,不过还是挺了挺胸,大声回答了韩自诩的提问:“报告队长!我不该提要求进行狙击训练!我的态度不够端正!”

    “要求训练没错,本来我们就是狙击手分队,不想练狙击的狙击手手不是一个好的狙击手。”韩自诩云里雾里地说了一句。

    然后,他绕着庄严走了一圈。

    “感觉如何?”

    庄严心里琢磨着,狗日的韩阎王,这话又是一句陷阱吧?

    怎么答?

    说不好?还是说好?

    好像都有危险的样子。

    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庄严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感觉很不好……”

    韩自诩笑了,说:“这点点苦就说感觉很不好?你还好意思说要去练狙击?”

    庄严哑口无言。

    这话,好像很有道理似的。

    韩自诩盯着庄严看了一会儿,指指旁边的树荫:“脱下吉利服,去休息下。”

    庄严如释重负,一个箭步冲到树荫底下,仿佛衣服着火了似的三下五除二脱掉了那条土制的吉利服。

    当脱下奔尼帽的时候,已经继续在帽檐里的汗水一下子滴滴答答地顺着脸颊滑落。

    凉爽的风吹过,庄严有种从炼狱里脱离苦海逃出生天的感觉,幸福得差点晕过去。

    他突然心中大有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