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庄严的柴火没一点征兆就散了架,所有的柴火散落一地,滚得到处都是。

    “我艹!”

    庄严拿着自己的挑子,傻了。

    过了一阵,他才想起要去抢救自己的两捆柴火,于是急忙去拣好柴,学着杨松林的样子码好、绑好,却怎么都做不成挑子——柴捆紧了,挑子插不进去;松了,挑子插进去才背上肩膀就又散掉。

    几次的失败后,庄严开始崩溃了。

    疲累和心急就像泉眼里的泉水一样涌了出来,越是心急,越是绑不好,越是绑不好,越是心急。

    最后一次努力失败后,庄严气得一脚踢在柴火上,又将柴火踢得散了一地。

    他一屁股坐在路边,自己跟自己赌着气,不愿意再动。

    拿出水壶,拧开盖子放在嘴边一倒,没水。

    摇了摇,没声音,因为里面已经空了。

    水,也喝光了。

    这时候,焦虑的心情如同头顶的烈日,灼烤着庄严的心。

    “马勒戈壁!”

    他恨恨地骂了一句,却不知道是骂谁,也许谁度骂。

    真的太特么累了……

    坐在水泥路上,庄严身上的汗顺衣服滴落,在水泥路面上印出一个清晰的水印子,手辣辣地疼,张开一看,上面新打的泡又破了……

    柴又弄不好,急得发狂,又无可奈何,那种无比的郁闷交杂着疲累让人有种要疯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