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她回忆了一阵,总算是想起来在哪里听过了。

    那个狗东西大师兄曾经也说过这种狗屁话!

    大师兄被向逢追杀,她为大师兄挡了一剑险些坠崖,本想着让大师兄将她从断崖拽上去。

    大师兄却笑容浅浅说了一句:“你手上都是血,会弄脏我的白衣。你不是说爱我,那就自己爬上来。”

    虞蒸蒸回忆的咬牙切齿,她梗着脑袋,怎么都不愿意按照他的话来做。

    凭啥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万一她们把这口大锅弄得摔碎了,食人族的野人们没有新锅了,直接将她们串在棍上放在火里烤呢?

    她正跟鬼王较劲,一旁的草丛中却露出一颗脑袋,她不经意间扫到那人双眸覆着的白练,牙关却是咬的更紧了。

    呸!这个狗仙君,竟然还有脸回来?

    衡芜仙君见那些野人嫌弃太热,先后都回到空地上大大小小的木屋子里,这才不紧不慢的从草丛中走了出来。

    他对着容上露齿一笑:“半晌未见,鬼王这张其貌不扬的脸却是越发红光满面。”

    衡芜仙君见过容上几次,容上几乎次次都戴了人皮面具,所以他没见过容上的真面目,又见容上总是易容,自然以为容上的真实相貌不堪入目。

    容上还未来得及开口,虞蒸蒸却已经忍不住骂道:“你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亏得山水还给你做手杖,你设计我们也就算了,你连山水都不放过?!”

    衡芜仙君笑眯眯道:“骂的好,再来两句?”

    若说他还是天界守护神的时候有些仁义道德,那在他坠入魔道之后,就完完全全的成了一个阴险狠辣的小人。

    过河拆桥这种事情,他都不知做过多少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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