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陈柳柳还一直问子安画穴位图是不是另有用意。

    子安说:“我答应了皇后娘娘要为梁王治疗腿伤,如今梁王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羊癫疯容后再治,先把他双腿打断。”

    陈柳柳大吃一惊,“子安,你在说笑吧?”

    子安耸耸肩,“不,我说真的,梁王为人残暴,伤害了那么多女子,打断他的双腿,算是便宜了他。”

    陈柳柳脸色凝重,调整了一下姿势,“子安,我跟你说点事。”

    “什么事?”

    陈柳柳说:“其实外界对梁王的评价,都是有失偏颇,他其实一点都不残暴,人还特别的好,你给他治疗的时候可不要刻意下毒害他。”

    子安失笑,“行,我早就知道了,故意作弄你一下而已。话说,你怎么知道他人好啊?你和梁王府很熟吗?”

    “不是我,而是我祖母,祖母是个老骚包,特别喜欢跟年轻的武将一起玩。”

    “什么?我没听错吧?你刚刚说你祖母是个老骚包?”

    骚包这个词到底是古代就有,还是现代才有?子安觉得自己有些崩溃。

    “对,礼亲王说的。”

    “礼亲王这个老古板会这样跟你祖母说话吗?”

    “他们常常无话不谈,我感觉我祖母是把礼亲王当做好朋友的。”

    子安试探地问到:“那你对礼亲王了解多吗?”

    陈柳柳点头,“嗯,我都知道,王府我经常去的。”

    “你都知道什么呀?快跟我说说。”

    陈柳柳道:“他有一个王妃,这个王妃是北安的公主,和亲来的,至今没有生育,至于瑾太妃一直都希望他再娶一个,他不愿意,说除非王妃又找一个男人,他才愿意娶,这样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