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俐出去之后,没多久,慕容桀便回来了。

    他看着有些疲惫,子安知道他这几天都没睡好,一直奔波,自己又帮不上忙。

    “今日这么早回来了?”她上前为他解去外裳,轻声问道。

    “是的,晚些约了萧拓那小子,一起说说为人父亲的事情。”慕容桀笑着说。

    子安知道他是约了夜王,但是也只当不知道,笑着道:“萧拓那小子,胡闹便有,哪里懂得做人父亲?”

    “所以本王便去教他。”慕容桀伸手圈住她的腰,邪气一笑,“本王教人可是有一套的。”

    子安没好气地道:“确实,得有好教材呢,当初成亲的时候,你也教了我,枕头上放着一本书,那可是好教材呢。”

    慕容桀脸色大窘,“还提那档子事做什么?”那是他一生的耻辱,早知道书上那些只是理论和不实际的姿势,还不如十五岁那边就找个通房好好地精进业务。

    “只是想起那些鹤立鸡群,忍俊不禁罢了。”

    子安每每想起,总是忍不住笑,那书上有一招叫鹤立鸡群,他偏说书中的是前人经验所致,便按照书上的来,这个鹤立鸡群如何能办好事?不过是花架子罢了,若不撕掉那本书,她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人也是有道理的,只是你不懂得武功,谁知道你一只脚站不住?”

    “你倒是站住了。”子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结果呢?”

    结果就跟僵尸那样跳了几下,两人一起跌在一堆。

    “休要再提!”慕容桀咬牙切齿地道。

    子安哈哈大笑,“这鹤立鸡群还好一些,但是,那一招飞鹤腾空就真的很扯了。”

    慕容桀搓揉她的脸颊,恶狠狠地道:“叫你再说。”脸色却越发的发窘。

    子安还是笑得前俯后仰,最后,还是得慕容桀用嘴唇封住她,才算停止了。

    只是一番厮磨,便叫他生出了几分邪火,子安半趴在他的身上,“是不是该给你找个通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