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彦洲,你脑子被驴踢了?乔西才多大?她才十八岁!她还是个孩子,你就骗人家小姑娘,你还是人不是人了?啊?”

    ;听听他老娘说的话,这是亲妈么!

    ;“妈,您能不能给我个申辩的机会?就算是个死囚他还有为自己辩解的权利呢!何况是我,对不对?”

    ;“你觉得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比那死囚好多少?能好到哪里去?”

    ;池年说着,又是一脱鞋朝儿子怀里砸了过去。

    ;乔西眼疾手快,连忙上前,一把抱住了黎彦洲,生生把池年砸过来的那只脱鞋给捱了。

    ;脱鞋正正好的磕在了脑袋上。

    ;“哎呦……”

    ;她轻轻喊了一声疼。

    ;“乔西,你干嘛呢?”

    ;黎彦洲忙给乔西检查,“磕哪里了?疼不疼?磕头上了?”

    ;“不疼。”

    ;“乔西,没伤着你吧!”

    ;池年也忙过来查看,很是不好意思,“舅妈训的可不是你啊,我是想打你哥来着。”

    ;池年说着,又没好气的瞪了儿子一眼。

    ;乔西摇摇头,“我没事。”

    ;池年见黎彦洲一直抱着乔西的脑袋揉个不停,她气恼的把儿子的手抓开,“乔西,来,跟舅妈过来坐。”

    ;那模样,简直把他儿子当成了臭流氓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