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儿在说正事,你来掺和什么!”

    “我怎么是掺和?”

    陈虹岚眼眸一瞥,维护苏黎。

    “你个大老爷们儿什么都不懂!女人家怀着身孕多不容易,有什么事你好好说,吼什么!万一有个好歹,你怎么跟宁师长交代?”

    苏黎听着这话,心里微微笑了。

    看样子,督军夫人会成为她的后盾。

    宁雪迎也聪明,立刻就接着陈虹岚的话说:“督军,我嫂子是您的义女,您做为长辈,让她来府上,她立刻就来了。可她还是我们宁府的少奶奶呢,腹中又怀着我们宁家的骨肉,您就算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也该和颜悦色一些吧?”

    宁雪迎虽是一介女流,但自幼在军中长大,早就练就了男人的脾气,又天不怕地不怕,什么话都敢说。

    陆督军原本怒不可遏,可现在被两个女人轮番一说,顿时也站不住脚了。

    重重地冷哼了声,他转回身走到上座坐下,喝了口茶压压火气,才重新看向苏黎。

    “那好,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那外面跪着的老百姓,你们也看见了,都是来找我讨说法的!他们的亲人,昨晚全都惨死,至于为什么惨死,你们肯定也听说了,就不要跟我装糊涂了!”

    苏黎静静地听他把话说完,才缓缓抬眸。

    “我听说了,二少昨晚出事了。”

    督军更直接:“这事跟你没关系?”

    她笑了笑,“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与二少平日里根本没有交集,我回来这些日子安心在家养胎,连医馆都很少去,督军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打听下。”

    她不再叫义父,改叫督军,言辞间也是不满。

    陈虹岚看着她,似乎也在审视她的表情,想知道这事是不是与她有关。

    若有关的话,那她肯定是在帮宴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