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他手腕上的铁索,她再度心疼起来。

    ;“陆宴北,你尽力控制,如果实在控制不住,有我在??不要再伤害自己??”

    ;她看着那道比常人高大许多的身影,脑海里想到兽的模样,这番话便情不自禁地吐露出来。

    ;男人的喘气着,一声一声,痛苦而压抑。

    ;毒性还没到发作最厉害的时候,他尚有残余理智。

    ;铁链动弹,他的手抬起,黑暗中,精准地摸到女人的脸。

    ;苏黎感受着那种粗糙的触感,强行压着心底的恐惧,抬手覆在他手背上。

    ;“我会??伤害你——”

    ;他开口,艰难吐出一句,声调沉哑而颤抖。

    ;苏黎摇摇头,身体朝前挪动了些,抖着手摸到他的脸。

    ;浓密粗重的毛发早已盖住了他的皮肤,触手是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

    ;借着门口泄露的一丝微光,她看到男人眸底的凶狠与狰狞,好像微弱了些。

    ;随着时间推移,陆宴北承受的苦楚越来越多。

    ;残余的理智让他不忍伤害面前的女人,于是,他又转身下床,离她远一些。

    ;铁索叮叮咚咚的声音离开,朝着另一边墙角走去。

    ;密室很冷,苏黎一个人留在床上,很快冻得瑟瑟发抖。

    ;见男人在墙角坐下,痛苦难忍时用头一下一下撞击着墙壁,她又忍不住泪意狂涌。

    ;“陆宴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