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念一想,反正她早就被他一览无余了,又不是这一刻才被他观赏,扭捏、窘迫跟羞涩,好像都有些多余了。

    ;陆宴北不敢多看她一眼,只觉得每一瞥都是对他的考验和挑战。

    ;这种诱惑,比毒性发作时的失控还让他难熬。

    ;两人都不说话,安安静静地。

    ;终于,陆宴北帮着她把衣服全都穿好了。

    ;苏黎看向他,依然面红耳赤,低声问:“你??没事了吧?”

    ;刚才穿衣服时,他的手触碰到身体,依然感觉到浓重的毛发。

    ;“嗯,这一次过去了,放心吧。”

    ;她低低应了句,从床上站起身。

    ;可下一秒,双腿一软,她连低呼都没发出,身体便倒下去。

    ;陆宴北眼疾手快,忙一把将她抱住。

    ;苏黎浑身痛得不行,偏偏那种感觉还难以诉说。

    ;陆宴北感觉到她在发抖,顿时心疼又自责,“对不起??”

    ;他是该说对不起。

    ;可毒性发作时,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

    ;但凡还有一丝理智,他也不会这般对她。

    ;让她痛到无法下床。

    ;苏黎在他怀里窝了会儿,等疼痛渐渐散去,又低声道:“没事??我慢点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