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问题吗?”

    陆迷迭奇怪的眨眨水眸。

    穆译炀若无其事的舀着碗里的水饺,“昨儿是你说让我对你的伤负责的,我不过是在做着属于我的本分事情而已,我这人向来责任感强,既然那伤是我造成的,我自然有责任,有义务修复好它。”

    “……”

    所以,这言外之意,他大晚上回来给她上药,不过只是出于对她的伤负责?

    目的也不过只是想要早早的修复好她的伤?

    跟她陆迷迭这个人,几乎没有半点关系?!

    陆迷迭噎住,看怪物似的看着穆译炀,然后,从唇齿间挤出三个字来,“木一样。”

    “……”

    穆译炀拧眉。

    他非常不喜欢这个绰号。

    当然,这种绰号,也绝对只有这个丫头敢这么叫!

    穆译炀只当没听到,低头吃早饭。

    陆迷迭这一大早的心情,全因为他穆译炀而变得古怪复杂起来。

    说高兴吧,但因为涂药这事儿,她又有些气愤,怨念。

    要说不高兴吧,可当她在餐厅里见到穆译炀的那一刻,她心里分明又是雀跃的。

    且知道昨儿晚上给自己抹药的人真的是穆译炀之后,她那颗敏感的小心脏分明漏跳了好几拍。

    陆迷迭舀了颗水饺,送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