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三碾子哪里能料到形势一转,身后这群流民竟然和张家酒鬼站在一个阵线上,此时想退已无路可退。

    “再不言语,小心我将你毙命当堂。”

    张安抽出腰间佩剑,本想吓唬一下这个三碾子,让他日后不敢再来府上闹事。

    谁知张安脚下石头庭院不平整,再加上他喝酒迷糊,一不小心向前扑了两步,那铁剑直入三碾子的腹部,鲜血流淌满地,顿时结果了他的性命。

    “噗!”

    张安将铁剑抽出,血水顺着衣袍滴落在布履上,一众匪徒失了头领,再无半点战意,纷纷跪地祈求张家医病活命。

    “二弟,二弟。”

    张安似乎听见耳旁有人在叫他,但眼前被血障遮住了眼睛,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快扶二爷进去休息。”

    张世平命人将张安架入房间,随即安抚跪地百姓,再次承诺众人会依照约定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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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日之后,张安得了大病,在床上躺了月余,张世平散了半数家财为百姓请医治病,继又出粮赈灾。在中山太守张纯应付黄巾贼焦头烂额之时,张家贤名广传曲逆一带。

    “二叔,该饮药了。”

    张行扶起气色渐好的张安,精心的将药汤送入他的口中。

    张安饮了一口,突然间一掌打翻了的药汤,对张行大声说道:“快去找兄长,此地不是久留之所。”

    “二叔,你在说什么?父亲今日去了苏府商议购买田地之事啊!”张行看着神神叨叨的张安不解的问道。

    “扶我起来,我们马上去苏府,另外让嫂嫂收拾细软,我们连夜就走。”张安摇摇晃晃的坐起身形,他似乎忆起了某事,这件事很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