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反了,反了你这孽障,先是杀了我的小心肝儿,现下还来咒我了,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忤逆的弟”

    萧沅芷打断道:“师祖冤枉啊,我没有杀它。”

    “你说你没有杀小心肝儿,那是它自己跑你屋里寻死的?”

    师祖又拿着小心肝儿的羽毛,继续道:“证据都在眼前,诸多眼睛都看到了,这是从你屋里搜出来的,你竟然还敢狡辩!”

    “师祖只说对了一半,是它自己撞死的。”

    师祖显然不信,萧沅芷这不是将他当做三岁孩童般好糊弄么?

    “我的小心肝儿我最是了解,又怎会如你所说的那般有意寻死!”

    “昨日我无意间走到一间茅草屋,并不知那是师祖的住处,本想走了的,可走时却听到屋里有动静,就上前去查看,刚开门,锦鸡就不知道为什么发狂,突然挠了我一下,你们看,我脸上的伤就是被它给挠伤的。”

    萧沅芷将挡住伤口的头发撩开,果真有一道伤痕,但好在伤口已经结疤了。

    卫梓苏心里五味杂陈,昨晚她竟没发现,而萧沅芷也傻到没有告诉她,为了给她补身子,值得她这样吗?

    “那日诸位师兄师弟师姐都看到了,它在疱房将屎拉到我碗中,害我心生阴影,足足有好几日未踏足疱房,我也不知是哪里得罪它了,让它三番五次这样挑衅我,想必人人都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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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自己的脸吧,何况我是一女子,所以我一时气不过,就想着教训它一下,我承认,我是揍了它,可我也知道,它是师祖的锦鸡,便没下狠手,可它实在是气人,不仅抓伤我的脸,还将我的手给啄伤了。”

    萧沅芷又将手上的伤口露了出来,“就算是这样,我也没下杀手,区区小伤而已,养几天就好了,可谁想到我前脚刚走,后脚就听到它在叫唤,声音又大又凄惨,等我去查看的时候,发现它已经撞死在木头上了,我想可能是觉得往日都是它在欺辱我,如今我却将它收拾了,一时气不过吧。”

    师兄师弟看了萧沅芷这故作坚强的模样,他们动容了,甚至想将她抱在怀里安慰,那锦鸡本就罪大恶极,死有余辜,而小师妹却不追究,实在是太傻太善良了,试问谁会有如此胸怀。

    萧沅芷道:“它死后,我本想告诉师祖的,但又害怕师祖认定是我杀的它,而当时就只有我在,就是有十张嘴,我也解释不清。”

    高师姐听不下去了,她可不能眼看着萧沅芷洗白,“我看未必,小师妹你现下不是说得挺清楚的么?!”

    萧沅芷没有理会高师姐,继续道:“我本想将它给埋了,可又想起师祖年岁已高,本是颐养天年的时候,却整日为我们操心,便想着不如将它给炖了,做成鸡汤,给师祖补补身子,正好师祖门前还有竹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