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的时候,夏晓数特意从每样儿饭菜里挑出一些给“旺财”凑了一份,等自己准备休息的时候,再给它加一餐。

    “旺财”是个好朋友,得善待。

    这顿饭吃得极是畅快,自打从“东歧大学”辞职以来,夏晓数还是头一回正经八百地吃了顿象样的饭菜。

    回想过往,夏晓数心下颇有些感慨。

    骆承乡酒量甚雄,多半瓶白酒下肚,脸上并无多大反应。

    “不能再喝了,回去你婶儿该说我了,呵呵……”

    “骆大叔您好酒量呀!”

    “唉!上岁数了,不能眼年轻那会儿相比了,人呐!饮酒得有所节制才好。”

    “那咱把温酒壶里的剩酒都干了。”小夏笑着劝了一句。

    “好咧!今天这酒喝得畅快!舒心!好!真好!”骆承乡心情大好。

    夏晓数虽说从不贪杯,可也是那种越喝脸越白的硬手,骆承乡看在眼里,嘴上什么也没说。

    他深知,对面坐着的这个年轻人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桌上的饭菜基本上全部吃光了,夏晓数冲骆承乡打声招呼,起身上厨房那边又煮了两碗清汤面条,这一回,他用的是骆大叔从家中带来的柳叶面。

    酒足饭饱,骆承乡起身准备告辞。

    “纸包里是苦山茶,可以解酒,回头你自己泡点儿喝喝,它跟外面的茶叶有所不同,不会影响睡眠的。”

    “您不再坐会儿了?”

    “不了,回得晚了你婶儿会不高兴的,走了!”

    温酒器早已被小夏洗得干干净净的,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入到一个布袋子里,随手递给了骆承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