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调查,当时苏维埃银行所有工作人员,没有人具备天文学的知识,所以,它代表山与河的地形更胜于代表星座,只是我们只有一块,推理不出它与其它几块的关系,或许是找到其它四块,把它们拼在一起,可以组成了个地形,这样才能揭开印模之迷。

    云山又回到原点。

    花白头发的学者倒是同意山河说,他认为如果这块图形上标的是当地的山与河,那么其它四块也会同样标注剩下四个地点的山与河,它们彼此或有关系,或无关系,但是在山与河之间怎么找到它们?

    这里还是缺少了一块信息,所以拼不成一块完整的版图。

    接下来,学者们讨论起王文兰的地契约,因为对她研究的资料为零,所以部分学者认为暂时不把这份纸张与印模缺失的信息做关联。

    在结束今天的演讲之际,主持人宣布:

    邀请我们全体成员晚上观看芭蕾舞《天鹅湖》,它是俄罗斯的国剧,当然也代表东道主对我们到来的欢迎。

    在欢迎酒会上,花白头发的学者走到我面前,表示对王文兰契约的关注,他问了我一个问题:

    “纸上的那个污渍有没有做过化验,比如它是保管后染上的污渍,还是较早时就有的?”

    我回答说知道这个答案的人已经不在了。

    他说,可以找有关研究所去化验,我表示回国后试试。

    我没有去看芭蕾舞,而是独自去了红场。

    也许很多年前,刘老的父亲,也像今夜的我一样穿过黑夜,来到这里。

    广场用赭红色方石块铺成,油光瓦亮,红墙、克里姆宫被灯光构出轮廓。瓦西里大教堂的九个洋葱头屋顶色彩缤纷,尼古拉塔楼高耸,斯巴斯科塔尖顶上的五角红星,曾照亮整个远东。

    那是潘东子手里的红星花灯,那是**手中所绣的红星,那是秋白走向刑场时最后背景。

    那是沉默在2.5亿卷宗中,无数灵魂的信仰。

    我从列宁格勒托尔马乔夫军政学院找到的刘老父亲的资料非常有限:

    学校的各种证件和一张毕业照片,他的著名同学中,有肖劲光和蒋经国,他们在这个学院度过了三个春秋,于1930年夏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