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夜弦将她整个人接了个满怀。

    风七七紧紧抱着上官夜弦的腰身,上官夜弦也紧紧抱着她,头埋在她雪白的颈间深深的吸气。

    蜿蜒曲折的鹅卵石小路,小路两旁是栽种着的桂花树,树底下一层桂花花瓣铺设。

    风起,吹散满树清香。

    上官夜弦抱着风七七,脚下步伐轻缓。

    风七七头靠在上官夜弦怀里,这一刻仿佛许许多多的疲惫劳累皆已经随烟云散去。

    她轻轻的笑着,傻傻的笑着。

    上官夜弦低头看她,脚下步子顿住,不走了:“笑什么?”

    风七七说:“方才被阿弦抱入怀里时便觉得着人世一切,皆不及你一个怀抱。如此……值了,开心。”

    上官夜弦跟着她一起笑:“既如此,那便生生世世。”

    这间竹屋显然就是上官夜弦的杰作,脚下青石板的小路,抬头随处可见的风铃。

    屋子里二人的画像贴在正中央。

    依旧是儿时的模样,她是女扮男装的风小七爷,他是一身病骨传言命不久矣的夜弦王。

    风七七被他径直抱到了画像旁。

    “画的如何?”

    “入木三分,栩栩如生。”

    “当真这般好?”

    风七七笑了,蹭着他的胸口:“人都在阿弦心里,如何会不好?”